“能躲则躲呗,总归那边也不会将事情做得太过,去追着她叫她出来就是了。”
有人小声地道:“就是不知道太子此番出了个什么难题。”
“这可不是你我能议论的事,都且住嘴吧。”
“你说,此事她能躲得过去吗?”连带着庆王,都问起了此事。
梁少卿沉吟,随即摇头。
据他所知,那事实在是太大了,不是林水月一个初涉朝堂的人可以做得了的。
眼看林水月这个样子,应当是在抓紧时间作画。
指望着事发之后,可以用画作让皇帝息怒些许。
同梁少卿一样想法的人不再少数。
只是因为林水月这第一女官的身份,导致知晓的人众多,到了林水月告病的第三日,是连成日里只知道游玩,无心于朝政的樊篱都知道了。
樊篱挑着日子去见了裴尘。
终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:“太子究竟是让林水月做什么事?”
裴尘正在作画,闻言看了他一眼:“是你问的,还是你们家老太太问的?”
樊篱摸了摸鼻子,也知道好友懂他,便也不遮掩道:“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性子,当然是老太太问的。”
“也不知怎么了,我家老太太,连我那几个日日在她跟前杵着的嫡姐庶妹的都看不上,就是喜欢林水月。”
“这不听着林水月要遭殃,就派我来问话来了。”
裴尘放下手中的笔,看了下外面的天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