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不分男女席,林朗作为一家之主,他身边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。
哪知林水月恍若没听到他的话,径直走到了座位末尾落座。
林朗落了个没脸,面色沉了下来。
“瑾钰,你父亲叫你过去呢。”秦氏推了下林瑾钰,林瑾钰便顺势坐到了林朗身侧。
这让殿内的人看着,更加觉得林水月如同局外人,在林府过得凄惨了。
“从前还以为她是故作清高,才喜欢穿一身青衣,如今看来,原来是不得宠爱。”
“可不是,瞧瞧林瑾钰身上的衣服头面,哪一样不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?看她那可怜样,是连我都要怜惜了。”
谭素月没好气地道:“怜惜她做什么?这叫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,她此前落我们面子,逞能耍凶时,可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?”
“确实,她这也算是咎由自取了。”
这些大家小姐自诩身份高贵,看林水月的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与嘲讽。
唯独白曼语的面色格外的难看,她形容憔悴,今日甚至打扮普通,坐在一群人中间,格外的安静。
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谭素月问身侧的好友。
“嘘。”好友比了个手势,小声地道:“听闻她与庆王殿下起了些矛盾,殿下已经好几日不见她了。”
“选妃宴在即,她自然心急如焚,可男人的心思啊……”好友摇了摇头,目光忍不住落到了林水月的身上:“就是叫人捉摸不透。”
谭素月听着,面上微动。
另一边,文武百官聚在一起,也格外热闹。
都围着那位范大人,想探听无钱的消息,范恒之坐在了父亲边上,眼眸未抬便瞧见了林水月,不由得冷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