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月眨眨眼:“那说来,我该谢谢她啊。”
胡西西:……
她与林水月对视,被她眼中的真诚逗笑,摆摆手不再开口。
“白小姐为了拍到字画,当真是煞费苦心啊。”谭素月嗤笑:“听说,白小姐如今都以无钱居士的弟子自称,谁不知无钱素来神秘,都不曾露面过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认不认白小姐这个弟子了。”
谭素月这话说得,气氛顿时微妙了起来。
白曼语也不生气,微笑道:“谭小姐误会了,我只是因为喜欢居士的字画,多研究了几日,何来弟子一说?”
“倒是谭小姐,四处寻觅居士踪迹,上一次还在诗会里说,要做居士的弟子,不知如今可实现了?”
这有来有回的,胡西西看得眉飞色舞,林水月平静地吃葡萄。
“那就不劳白小姐费心了!”谭素月恼羞成怒,余光瞥见林水月,忽而冷笑:“也是,比起我来,白小姐该是要努力一些,以防哪日金贴都拿不到了。”
她这话意有所指。
厅内的人议论纷纷,容芯蕊趁机将林水月持金贴入府的话说了。
结合谭素月的话,这事就变得有意思了起来。
林水月与白曼语同为庆王救命恩人,二人今日都持金贴入太子府,再有最近庆王对白曼语确实是很不耐烦。
谭素月这是在往她心上扎。
白曼语难得褪去笑容,轻扫了林水月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