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缨看着那熟悉的牌匾,迟疑道:“小姐,这就是前边替咱们卖画的字画行。”
不过……“您不是说钱货两清日后再无瓜葛吗?”
前天她来取银子时,林水月是这么吩咐的。
“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。”
林水月领着红缨,快步进了字画行。
这家字画行在京中很有名气,开在南门大街上, 南门大街最是繁荣, 来往之人络绎不绝。
林水月穿着简单, 在字画行停留的时间不长, 似乎没引起什么注意。
“太子爷。”
字画行的正对面,是一处茶室。
茶室二楼临街的雅间中, 坐着几个新晋进士与太子。
听到声音, 裴尘收回目光。
“字画行的东家差人捎来信, 说是又收到了一幅无钱居士的字画。”太子身边的宫人躬身道。
“不是说此人性子古怪, 不愿再卖画了吗?”太子皱眉:“确认是真迹?”
“东家已再三确认过了。”
“太子爷也对无钱的字画感兴趣?”有人见机忙道:“无钱风格独树一帜,当世少有。”
“是啊,虽说眼下面世的完整作品不过两幅,可都是难得的珍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