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还在渗血呢,还掐得这么紧,要是挣扎的话,她掐得越紧,伤口会裂开得更加严重吧。
郁祁泠经历了什么,她为什么不说呢?
她为什么又不问呢?
岑紫潇从来没有想过,这种事情会在她的身上发生。
她任性着跟她置气,只记得自己的委屈,自己的难过,却没想过她的痛苦。
仪器,药物,这些词就算是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她见过郁祁泠犯病时痛苦绝望的模样,那时候还有她在,而这三个月呢?
她该有多痛苦,那种煎熬,岑紫潇光是想象就觉得窒息。
而这,仅仅体会不到郁祁泠万分之一的痛苦。
郁祁泠渐渐松开了岑紫潇的手,她没有趁机反抗,她也不想反抗。
而是主动搂住郁祁泠的脖子,边仰头承受着,边像从前那样,一点一点安抚她。
人总是这样,容易被情绪带动,偏要说出伤害对方的话。
互相折磨。
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,沿着脸颊滑落,又被吻去,喉咙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有零零碎碎的咽呜。
岑紫潇晕了过去。
。
十一月份的早晨四处都泛着凉意,准备要迎接冬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