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没反应过来,岑紫潇接着说:“不光是手,你的脸也是暖的……”鼻尖抵着她的侧脸,岑紫潇弯着眼轻声吐气,“想知道为什么?”
郁祁泠被她蹭得痒痒的,心动不已,“潇潇告诉我好不好?”
岑紫潇眯着眼睛,含着笑:“手被我捂在被子里,某人的头埋在我胸口前睡一晚上,你说,它能不暖么?”
连金属制成的止咬器都被捂暖了。
郁祁泠听着,莫名有点害羞,但更多的是满足,“谢谢潇潇。”
岑紫潇轻哼一声,意味不明道:“你说,你现在这样压着我,像不像强压良家妇女?”
郁祁泠脸红了,不舍得,又只能慢慢将身子退开。
什么时候,她才能有“正当理由”,光明正大的这样对潇潇呢?
“去洗漱。”
“嗷……”
用热水沾湿毛巾,整张敷在郁祁泠的脸上,任意揉弄,郁祁泠不吵不闹,乖巧的任由她“玩弄”。
因为戴着止咬器,脸擦起来有些困难,岑紫潇越看越心疼,这种动物才会戴的东西,怎么能戴在她身上?
“嗯?我是不是欠你的?三年前服侍你,现在还得服侍你。”岑紫潇擦了一会,闷哼哼道,可以听出来是赌气开玩笑。
不知道听没听出来,郁祁泠耸拉下眉眼,“对不起……我自己也可以的。”
说着,郁祁泠抬起受伤的手,想要自己来,被岑紫潇一声呵斥停住。
怎么这么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