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承认,更加迷人了。
这一口咬得恰到好处。
但这并不妨碍郁祁泠换一件领子高些的衣服。
她在众人眼里至高无上,是神,是不可侵犯。
只有她在别人身上留痕迹的份,而她自己,只属于她自己。
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女孩,郁祁泠披了件披肩,离开了房间。
嘱咐女仆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给她测个体温,喂水。
而她自己,在画室一呆就是一整夜。
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她画上姣好的人儿上,她在画上添了最后一笔,在洗漱台上洗了个手,才缓缓离去。
也不知道她醒了了没有。
回到房间,岑紫潇还在烧,好在温度已经降了许多,算是低烧。
窗帘走之前郁祁泠并没有关上,阳光照射进来,正好照到了岑紫潇的身上,她缩在被子里,抱着自己的枕头,很乖很安静,整个人显得温暖无比。
一百多年来,郁祁泠的房间第一次出现了这么温馨的场面。
一双金褐色的眼睛看了看女孩,又看了看窗外的阳光,刺眼得很,可她竟然不舍得将窗帘拉上了。
阳光只照了一半的床,还有一半是没有照到的。
这样睡下,也不是不行。
郁祁泠躺下身子,又发现少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