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紫潇不语,嘴角噙着笑朝她走去,一下子就拥住了她的腰,头靠在她的颈窝,是来猎你的,岑紫潇心说。
郁祁泠被拥住身形一僵,伸手就要将她往外推。岑紫潇感受到被向外推的力量,一下拥得更紧,用那种委屈的鼻音:
“姐姐,让我靠一下,我难受”
呼吸洒在脖颈处,痒痒的。郁祁泠皱眉,
“你可以靠着墙。”
这么说着,手部力量却还是减轻了。
“不要,墙,很冷”
郁祁泠鼻子重重呼气,双手垂在身体两侧,纵容了这只狐狸。
岑紫潇得逞一笑,手得寸进尺的把玩着她的衣领,
“姐姐,自己一个人来喝闷酒,是有什么心事?”
郁祁泠不回答,岑紫潇也不恼,微微仰头自顾自的说:“我可以让你开心的”
说话时的气正好洒在敏感的耳垂,郁祁泠浑身颤栗,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。
下意识就想把那人推开,没想到那人自己却主动退出了怀抱,将她的手拉起
“姐姐,你帮我解了围,我带你玩个好玩的,怎么样?”
岑紫潇原本勾人的媚眼此刻变得纯洁无害,像是只满怀期待的小狗狗,让郁祁泠有一种要是拒绝她就是罪过的错觉。
半响,郁祁泠才有些讽刺的开口:“玩什么?”上床么?
岑紫潇只笑不语,将她拉上酒吧的舞池。还有什么,能比蹦迪更治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