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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不到戈多 酒晏 822 字 2022-10-01

秋桐刚要条件反射的地回:“谁要跟你一起。”就在他诚恳又探寻的目光中收回了这句话。

“好呀。”她有点不自在地做出来把手往兜里揣的动作,却尴尬地发现夏天单薄的短袖根本没有供她安放双手的口袋。

她是个有着神奇的“社交能力”,三句话把天聊死,和不熟的人一块走路会尬出天际的当代“社恐”。在秋桐的脑袋无暇思忖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尴尬时,江奕就把话语主动权都接过,甚至可以说费尽心思让交谈变得自然而轻松。

迟钝如她,并没觉得这是什么特别的行径,只觉得今天这个认识不到三两周,说的话不超过五六句的男生好像有点过分“自来熟”了。他也不知道,自己竟有一天能在别人心里成为一个“自来熟”的“社交牛逼症”。

一块等电梯时,他从兜里拿出来一颗紫皮糖塞到秋桐手里,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号称千年老铁树的秋桐同学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,结巴得谢谢都快说得支离破碎。

他却很自然地又摸出一颗,又十分自然地把糖纸扒开,进而更加自然地将糖咀嚼出嘎嘣脆的声响。秋桐红着脸把糖塞进兜里,像是小孩子的习惯,就好像要把一瞬间的心情也收纳起来,以便日后拿出来重新品味。

她不记得那天他们到底说了什么,只是感觉月光下的氛围很暧昧,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情愫,只是因为那个情境之下,那个男生往她的手心塞了一颗糖。后来很久很久才知道,原来,那是某个人处心积虑的探究欲望作祟。

(四)小组作业,滚出拆那

距离那一天好像过去了很久,接下来的数周不仅在网球课上没有看到过江奕,连带通识选修课上他也好像人间蒸发似的,直到快要十一月的某个周二,网球老师很无奈地问了句:“有同学能联系到江奕吗?如果再缺勤一次就不及格了。”

不知谁插了句话:“老师,他应该是身体状况不太好,去年今年年初他休学了将近半年,最近降级复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