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秋离这边,带着一脸的揶揄,“哥哥,哥哥,哥哥~!”

一声比一声黏糊。

他去年年底就已经17岁了,这都已经开春儿了,算算时间,他还有大半年就要成年了。

到时候,嘿嘿嘿。

得让他这哥哥先习惯习惯身份的转变。

反正他看哥哥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嘛。

半个小时候,蔺向禹浑身湿答答的出来了。

“哥哥,你躲卫生间里干什么呢?”瞿秋离靠了过去,挤眉弄眼的,“都是男孩子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?我还听我同学说,他们在宿舍还会互帮互助呢,就你这个小古板,diy一下还得躲着弟弟。”

蔺向禹头皮发麻,来了,来了,又来了。

他们家阿离指定是哪里不对劲,刚才肯定也是故意的。

可他没有证据。

青春期的孩子对这些感兴趣不是正常的吗?

a大的校庆。

蔺向禹这个校草原本热度是很高的,但他几乎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。

所以他们今年都把目光投向了新人校草,瞿秋离,还没开始,礼堂就已经挤满了人。

瞿秋离是个张扬的个性,但他校庆上还是选择了优雅的古琴演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