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高度他既是无奈又是好笑,走到树下,站稳,张开怀抱:“跳下来,哥哥接住你。”

对于刚好一米五的瞿秋离来说,这个高度还是有点高的,但他无条件信任哥哥。

眼睛一闭,就朝着哥哥的方向跳了过去。

撞得蔺向禹退后了好几部才算是把人接住了,“活动一下手腕脚腕,看看有没有受伤?”

“手脚都没事。”瞿秋离动了一下,感觉胸口上不太舒服,刚才好想是被什么东西挂到了。

这里也没什么外人,瞿秋离就直接撩起了体恤,怀表那个位置有一条鲜艳的红痕,还泛着丝丝血珠。

蔺向禹皱了眉头,“走,回帐篷上点药。”

伤口虽然不深,但也得处理一下,避免被感染了。

蔺向禹牵着瞿秋离的手,忍不住念叨,“都多大的人了,还想着爬树,也不怕危险。”

瞿秋离自知理亏,从包里拿出最大的果子,“哥哥哥,这是我专门给你摘的,这棵树最大最红的果子,恭喜你考上大学呀。”

蔺向禹看着这颗拳头大小的果子,想生气都没办法,可以说,他是根本没办法对着他们阿离生气。

幸好只是皮外伤,擦了点碘伏,没一会儿就结痂了。

话说回来,“你这是在树上挂到的?”

瞿秋离想了想,不确定,“可能是吧,也有可能是被怀表挂到了。”

这怀表坏了,表盘上的扣盖经常自己就打开了。

“抽空拿去修一下,看看还能不能用吧。”蔺向禹说,“这怀表造型还挺独特。”

他在网上搜遍了都没找到同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