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离?”苏延卿有些紧张,“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?”

要不然这才没多久,怎么就回来了。

“爸。”瞿斐听着老父亲明显衰老的声音,眼眶又红了,泣不成声:“爸,我回来了。”

啪嗒一声,苏延卿手机摔在了车里的地板上。

“苏老先生?”开车的司机听到动静,“是不是有什么事?您还好吗?”

“快,快回去。”苏延卿也红着眼眶,他看着快到头的文物中心大门,说道:“掉头,回四合院。”

没什么能比得上见儿子了。

文物修复可以慢慢来,但儿子现在必须得见。

司机虽然不明所以,但还是找了地方掉头,并且加快了速度往回赶。

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,愣是缩短到了一个小时。

车刚停稳,苏延卿都没等到司机下次给他开车门,自己就开门下车了,脚下生风,一步不停的往书房赶去。

父子见面,又是两眼泪汪汪。

这些年的心酸委屈,愧疚与亏欠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。

瞿秋离坐在客栈等着,丝毫没有着急,甚至还让小二哥给他上了午饭,悠闲地坐在窗边矮塌上晒太阳。

直到下午两三点,瞿斐这才又穿了回来。

那眼泡子肿的…瞿秋离都没眼看。

他这亲爹的泪点怎么这么低呢?一点都不像他。

“阿离。”瞿斐难得有些局促,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