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过店小二,不要来打扰他,现在这么早来敲门,要不是出什么意外了,要不就是那边有消息了。
他开门的手都有点颤抖,来来回回几次,门都没有被拉开,或许是近乡情怯吧。
深呼吸两口,先开口问:“小二哥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您休息的。”小儿高声回答,“有位老爷过来找你,说一定要见到你。”
瞿秋离又问:“那位老爷什么样子?”
“那位老爷就在门外。”店小二说,“他看起来还挺着急的。”
来了,终于来了吗?
瞿秋离再次深呼吸两口去,一鼓作气,拉开了客栈的房门。
房门外,店小二唯唯诺诺的道了歉,然后下去了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你是……”
四目相对的青年人与中年人,异口同声。
其实不必再说什么,就这么一眼,双方都认定了那是自己的儿子/父亲。
瞿秋离看着面前的青衫男人,他从未想过自己跟他这么相似。
不是长相,长相上他们只有眉眼有几分相似,相似的是气质,一种独特的气质。
他不合时宜的想,难怪,难怪当初文物中心的那些老师们要说自己跟瞿斐很像了。
“你还好吗?”瞿斐看着儿子居然都跟自己一样高了,心中的感慨和遗憾都溢满了。
瞿秋离咬了一下唇角,“先进来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