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秋离笑了笑,“这本来就是您的东西。”
苏延卿笑了,“可你之前送的青花笔洗,不算是抵债了吗?”
这话说得有趣。
瞿秋离当初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说得好听一些,那就是给苏老爷送了个谢礼,但说直接一点,那青花笔洗跟这印章的价值差不多。
你来我往,不欠人情。
但这话摆在明面上说,瞿秋离还是有些赧然,“苏老师,你可就别取笑我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苏延卿也不知道为什么,跟瞿秋离确实投缘,“行了,我知道你的意思,这印章我收下了,过段时间给你换个新的。”
瞿秋离眼前一亮,他的如意算盘打响了。
嘿嘿,这块印章对苏老先生来说是有纪念意义的,瞿秋离无所谓,但苏老爷子说重新给他换个新的,那可就是苏老先生特意给他刻的了。
这概念就不同了。
“哇,瞿老板。”苏晋羡慕死了,“我之前想要一块私章,二爷爷让我通读两遍古书才行。”
说起这个,他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,“你知道那一套古书多少字吗?一百多万字啊,全是文言文。”
文言文读起来本身就比较拗口,还别说是通读两遍了,还是一百多万字的全古书。
瞿秋离忍俊不禁,“你认识陈智文吗?他背了两年的史书才拿到印章。”
这样算下来,苏晋这个堂孙只需要通读古书,已经是苏老爷子手下留情了。
“真的?陈智文那家伙背了两年的史书?”苏晋难以置信中带着一点受宠若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