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哥敢这么说,那就基本上妥当了。
瞿秋离知道,他们是想亲自参与,不想假手于人。
纱衣将近三千年的历史了,织布方式并不困难,甚至还有简陋,能织成成品就行了。
其余的,之后再一步步慢慢完善吧。
一直没说话的蔺向禹此刻是一脸的钦佩,“你们这研究室简直是藏龙卧虎,各个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。”
瞿秋离笑了笑,“其实以前是为了节省经费,避免不必要的外聘开销,所以他们干脆都自己学,曾经还有人为了学陶艺,跑到陶艺厂做学徒打了两个月的工。”
那时候,他基本上都是靠爸妈的支持,自然是能省则省。
到现在,虽然不缺经费了,但是大家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。
蔺向禹点点头,“还是很了不起的。”
他看了一圈,都是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能从事这个行业,多半都还是有些情怀在里面的。
纱衣这边参观差不多了,瞿秋离又带着蔺向禹去了秘色瓷研究那边。
年前,瞿秋离提议他们自己建一个小窑厂,前段时间刚好完工,所以负责秘色瓷的那些小伙伴们就干脆搬到厂子里去住了。
离这里不远,走路过去十来分钟。
他们到的时候,一帮的小伙子正围着一个老大爷。
老大爷就是他们请的烧窑师傅,以前是景德镇那边窑厂的老师傅,后来退休了,被儿子接到了安市养老。
但是他觉得自己还不算老,也闲不住,前段时间无意间在网上刷到这个招聘消息,他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