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秋离笑了笑,知道老奶奶可能是把自己认成了自己的老伴儿。
他也没反驳,想了想,他举起竹笛,吹了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。
笛子,是迄今为止发现得最早的汉民族乐器,配上表达相思情意的曲调,这最好不过了。
笛声婉转悠扬,响彻整个园区。
就连跟拍的摄像大哥都沉迷其中,不是说瞿秋离吹得有多好,但这一幅画面实在是令人着迷。
蔺向禹看着屏幕里的瞿秋离,心脏不自觉的跳动加速。
他从未觉得一个男孩子能如此好看。
这一刻,瞿秋离的五官,在他眼中有了具象。
“咱们家阿离还真是优秀。”蔺母想到从前,眼中全是怀念,“那时候阿离不想跟那些少爷小姐一起学西洋乐器,第一次向我们提出要求,说想学传统乐器。”
他们向来都是尊重孩子意见的父母,所以自然也就答应了,送阿离学了古琴和笛子。
“阿离很厉害。”蔺向禹像是陷入了什么奇妙的地界,那是他从未涉猎过的地方。
有些新奇,有些紧张,有些不知所措,还有些欢喜。
“对了,阿离的生日快到了。”蔺父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“到时候是办一场?还是像往年那样,我们一家人吃个饭就行?”
蔺父更倾向于大办一场,以前大儿子不在,阿离也不喜欢跟那些人打交道,所以都是在家吃。
但现在大儿子回来了,他还是想给小儿子办一场生日宴,他不想让那些人觉得阿离在蔺家不受重视。
蔺向禹倒是真不知道瞿秋离的生日,“爸妈,阿离的生日是他自己的吗?”
他知道阿离是个孤儿,除非弃养的混蛋把生辰八字写在了弃婴的襁褓里,要不然弃婴的生日要么是进孤儿院那天,要么是到新家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