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茴冲她眉头一挑,嘴角挂了一个极其流氓的微笑。

温含:“”

温含本想转过身脱掉衣服,但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太过欲盖弥彰,便只能当着燕茴毫无忌惮的眼神下脱下湿漉漉的短袖。

拿起燕茴的短袖,有股淡淡的茉莉清香,刚要套上,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温含本想甩开燕茴的手,结果燕茴力气太大,她甩不动。

“你干什么!?”

燕茴撤掉衣服,看着温含锁骨上的红点,抬手搓了搓,没搓掉。

“胎记?”

温含冷声道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“不说?”燕茴把地上温含脱掉的衣服踢了出去,然后把干净的短袖藏在身后,“不说那你就光着出去?”

燕茴看着她似墨的眸子,“还有一分钟就下课了。”

温含甩开燕茴的手,穿着内衣就要推开厕所门走出去。

燕茴眉头一皱,猛地拉回温含,“你特么有病啊?玩裸奔啊?”

温含低垂不语,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。

“我就想知道你这是不是胎记,说一下有这么难吗?”燕茴无语的抵了抵腮,“怎么?不是胎记还能是守宫砂啊?”

厕所大门被打开,三三两两的学生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