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然猜对了?”燕茴诧异道。
顾婉清眉头一皱,“我又不傻。”
“”
这话说得,她有点想反驳。
顾婉清看燕茴承认了,身份有别,她给燕茴行了个礼,“婉嫔见过燕贵妃。”
“起来吧,”燕茴拿过腰间的丝巾递过去,“擦擦汗。”
顾婉清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,但还是接过了丝巾擦擦汗。
“为什么那么看我?”燕茴觉得她有趣。
“听别人说过燕贵妃,但眼前的燕贵妃您与别人口中的燕贵妃有些不同。”
“哦?”燕茴故意问道,“旁人如何说我?你又觉得我如何?”
顾婉清本打算实话实说,“别人说燕贵妃性子比较”
她素来不喜欢说话绕绕弯弯,本想说燕茴性子嚣张跋扈,但碍于燕茴的身份不能直白说出来,怕惹怒燕茴给顾家带来灾祸,但确又想不到其它词语来表达,有些不知所措。
燕茴见顾婉清支支吾吾为难的模样,想来是打算说实话但又怕说了实话惹怒了她。
“旁人定是说我性子乖张跋扈,嚣张至极,目中无人是吧?”燕茴好心替顾婉清解答。
然后顾婉清在她的打趣眼神下点了点头。
“”
不是她说,这个举动跟顾婉清直白的说出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,若燕茴想治顾家的罪,光是顾婉清这一个点头燕茴都可以给她扣上一个大不敬的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