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去哪里要粮食了？就算不给，也不至于杀人的啊！”马大书摸不着头脑。

“昨天…。”住对门的白大娘想了想，一拍大腿说道：“我想起来了，她好像说过，有人指点她，叫她去对岸的朱氏杂货店，求朱老板给她粮食。”

“朱老板？”马大书摇摇头，“不会是朱老板做的，她那么仁义，就算不给，也不会杀人的。”

狗蛋娘撇撇嘴，“你怎么知道她仁义？她做善事也许只想沽名钓誉，假仁假义装好人呢。”

“救了几万人的性命，还叫假仁假义？也就你能说得出来，嘴碎还没脑子。”马大叔轻蔑的看着狗蛋娘说道。

“我没脑子？你才没脑子，哎，你们别走。”

马大叔去找人过来帮忙，其他人也回家找点纸钱、香烛什么的，都不想搭理狗蛋娘，狗蛋娘追着出去，嘴里还在不停嚷嚷。

“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，我说潘婆子一定就是那个朱老板杀的……。”

铁头去打了一盆水，想把血迹擦干净，突然一把剑从后面伸出来，搁在他脖子一侧。

“你听着，杀人凶手就是朱氏杂货店的朱媛媛，你要去找她算账，如果你不去，那你就要下去和潘婆子团聚。”

铁头看着剑消失，还是久久不敢动弹，白大娘和马大婶进来，要帮潘婆子换衣服时，铁头还是僵着的。

他想说出刚才被威胁的事，但张了张嘴，还是不敢说出来。

铁头在院子里站了好久，大家以为他是受了打击，没回过神来，都出言安慰。

当马大叔说天气太热，不能停灵太久，最好第二天就抬上山掩埋时，铁头突然说：“是朱媛媛杀了我奶奶，我要去找她算账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