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不凡不想与之反目，却皇命难违，身不由己，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。

以前做暗卫，隐藏在黑暗中见不得人，现在做了锦衣卫，活在阳光下，又立了功，前途无量，本来觉得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太多了，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黯淡无光呢。

想起那张肆意的笑脸，那么自信，那么张扬，何时，他也能这样恣意的活着就好了。

但他不行，他是陛下养的刀，陛下让他指向谁，那他就指向谁，没有选择的余地，皇命啊……！

“头，你绝对想象不到，索命栽了，哈哈哈。”范喜兴奋得无法控制。

“上次夜袭朱家的人里头，就有索命，他废了一条胳膊。”顾风收起笑意，“其他人就没他那么走运，除了废了一肢，还被废了武功。”

“头，这事情很诡异啊！”范喜也认真起来，“被废的人都是安王世子从江湖上招揽的，功夫不差的呀。”

“说清楚。”严不凡有点不耐，说了这么多都没说到重点。

顾风严肃的说道：“那些人被废了之后被送回去了，东方耀下了封口令，但那些人都管不住嘴，都说出来了，说是那天被定住了，任由宰割，砍手砍脚废丹田，完全没有反抗能力，一指头都动不了。”

严不凡眉头紧皱，有点不敢置信。

“真的，所有人都一样的说法。”范喜也疑惑，“还有啊，索命是被一柄剑追出来，砍了他一剑，他就残废了。”

“你也觉得荒谬吧，但这是唯一的真相，连陛下在这里的密探，看到的都是这样，还有江县令，韩家的说法都一样。”

“亲眼所见？”严不凡惊了，强大成这样他还能做什么，送菜吗？

顾风：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