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顿,去玄关打开门,更是意外:“你不是说今天有国外的同学来吗,怎么又过来啦?”
姥姥在客厅扬声:“谁呀,今今?”
玄关柜边上探出一颗漂亮的脑袋,笑靥如花。
“姥姥,是我呐!”
“哎呀,然然来了啊!”
选秀不看了,瓜子不磕了,姥姥把瓜子往盒子里一丢,扬起手热情地招了招。
“今今说你不来,我还念叨你好久呢。”
“我就说啊,今天怎么一直想起姥姥呢,姥姥,看,我这是被您给念来的呀。”
季然换上拖鞋,哒哒哒几步到了客厅,一屁股坐到姥姥边上,亲热地挽起姥姥的手臂靠上去。
“外面可真冷,我一路过来那司机抠门,车上暖气都不给开,把我冷坏了。还是这里舒服,有暖气就是好,哈哈。”
姥姥摸摸季然的小手:“这么冰,怎么不戴个手套啊?”
池今默默关上门,从玄关走至客厅,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座上。
“没事,我体质热,一会儿就暖了,不信待会儿您再摸摸。”
季然拿起瓜子就磕,顺手把茶几上另一包巴旦木的零食给拆了,俨然就是在这生活的自在模样。
“我听今今说你今天跟朋友去玩了,怎么这么一会就过来了啊,不多陪陪朋友,朋友不跟你恼?”
姥姥的语气有些促狭,季然自然听出其中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