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声音冷淡,真是和沈瑞君一模一样。
季然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。
“没。”
“就这样。”
对面干脆地挂了电话。
季然站在床边,看向病床上的池今,闭着眼睛,静静的。
她忽然笑了笑,伸手去抚她的脸,还是有点烫。
真可笑,电话来的一瞬间,她差点以为是池今的妈妈打电话来,是为了送上一句生日快乐。
她换了一条冷水拧过的毛巾,搭上池今的额头。
病房的墙上,时钟响起轻微的嘀嗒声。
季然看一眼时间,还有一分钟到12点。
她缓缓俯下唇。
随着秒针顺时针转动,赶在生日的最后一刻,在她的唇上,印下一吻。
“生日快乐,姐姐。”
-
凌晨三点,窗外照进泛着冷光的月色。
池今睁开了眼,在月光的微弱光线下,望见空荡荡的天花板,和身侧挂的输液管缠绕起来的玻璃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