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性来宣泄心里的愤懑,被当面如此直白道破,池今有些尴尬,也觉得自己不堪,躲闪着目光。
季然捏着下巴把她的脸稳住,轻笑道:“有什么难为情的?炮友就是这样用的啊。”
她语气自然,全无半分不满和郁闷。
池今愣了愣:“你不介意?”
“当然了!”
她说得笃定,池今的心虚和不堪稍稍好转,松了口气。
季然的手指从下颌移至她的唇瓣,轻轻来回摩|挲,勾了勾嘴角:“所以啊,
哪天我心情不好了你也要一样送上门来让我睡。”
指腹从唇面滑至脸颊,亲昵地捏了捏:“知道了吗?”
池今大惊:“什么?”
扭开脸避开脸颊的手指,季然稳稳捧着她的脸,挑了挑眉。
“不然呢?”
不然呢?
任池今如何拼命调动逻辑体系,也没能找到话来反驳。
昨晚,她就是这样用一个电话叫来季然,来抚|慰工作上的烦闷,纾解心中的躁意和回到家孤零零的寂|寞。
哪来的资格拒绝?
那也太双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