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凉的。
人应该走了很久了,或许昨天就没有在这儿过夜。
手留在枕头上,缓缓抚过柔软亲肤的棉质。
池今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。
松口气?还是失落?
炮友而已,天亮以后各自分散不是很正常吗?
可为什么这会儿心里又觉得酸闷。
明知炮友就是这样的。
手仍无意识地抚|摸着枕头,一下又一下。
季然进入卧室时,看见的便是池今呆呆又诡异地把她睡过的枕头摸着的画面。
“啊!”床上的人短促地叫了一声,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缩回手,不可思议道:“你还在这里?”
“我走哪儿去?”
季然品过味来,瞬间细眉倒竖,两步跳上|床,压得床面一沉,拢在池今肩头的软被滑了下来些许,露出锁骨和直削的肩头,紧忙拉高被子盖住自己。
季然坐在她旁边,居高临下俯视着说:“昨晚我累死累活,今早还给你做饭,原来当我是日完就甩的工具人啊?”
做饭?
池今鼻尖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