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恰好在此时进来,屏幕上“季然”两字不断亮起。
想了想,池今按了接通。
“姐姐?姐姐,姐姐,我错了我错了,全都是我的错!”
那边风似乎很大,风声混合着季然带笑的声音,听起来干脆爽朗:“我也是可以为了你放弃其他炮友的。”
“什么叫也?”池今靠在床头,拉高被子搭在小腹,嘴角微微撇:“我可没有其他……人。”
炮友二字,她没法像季然说得那么自然顺口。
季然第一次感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,难得找不到话来应对,只得转移话题道:“我刚把萌萌送回家,姐姐你还没睡的话——”
“例假还没完!”池今坐直了,急忙说道。
听筒里,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:“我想说给你讲个催眠的小故事,姐姐你想哪儿去了,嗯?”
池今的脸泛起一阵热意。
这能怪谁?
近墨者黑,不是她动不动搞这搞那,她至于这么敏感么?
“什么催眠小故事?”尽管,池今隐隐觉得,将催眠小故事这种事好像有点奇怪,但还是问出了口。
“特别好用的小故事啊!你听我给你讲噢。”
季然从室外进了车里,听筒里的声音没有了呼呼的风声,很纯粹:“从前有座山,山里有座庙。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。老和尚对小和尚说:‘从前有座山,山里有座庙……’”
池今那边很安静,好像听得挺认真,季然反倒自己停下来了:“——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