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先生也有些意外,他像是才注意到季然与池今站得很近,方才以为是没见过的邻居。
一时没有动作,季然还催促道:“帅哥通过了没?通过呀。”
“呃……好。”他见池今没有阻止的意思:“加了。”
说完看向池今,微微笑了笑:“我以为是别的邻居,没想到是池小姐认识的人,也在蓝地吗?是亲戚?”
什么关系?
仅仅是同事,不大可能大年初一出现在领导家中。
平素不会撒谎的人,到危急关头,只会更笨嘴拙舌。
那只勾住脚踝的鞋又开始滑动,池今不动声色咽了口口水,旁边目光在她与季然之间来回看了看,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发现脚踝处的小动作。
池今的后背竟在大冬天渗出薄薄的汗意,贴身的打底衫似乎有些湿了,带着体温粘在身上。
脚踝动作微微,却没有停下,旁边男人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俩。
紧张到这种地步,不安激发出隐秘的刺激,她的大脑甚至蹦出不恰当的两个字——
偷情。
光天化日之下。
季然站在她的身旁,女人白净的耳尖是如何染上红晕,她看得清清楚楚。
那抹红愈来愈浓,似乎就要滴下来。
贴在脚踝浮动的鞋尖撤离,池今正奇怪,季然自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:“我妈和池总认识,过年来姐姐家里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