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就做了,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?
崔林说完,似乎有些后悔,神色难辨。
“啪!”
池今扬手扇了过去,崔林不敢相信地看着她,仿佛第一次认识的惊讶和怒意。
池今迎上他又惊又怒的眼神,食指笔直地指着男人的鼻子。
“你给我听好了,我跟人做了。”
崔林面容愕然,随即恼怒,不等他开口,池今淡淡笑了,用平日冷静理智的嗓音说出这辈子不超过三句的脏话。
“我他妈宁愿跟女人睡也不想被你碰!”
说完转身。
“女人?!池今你是不是失心疯了,啊?!”
身后响起暴怒的男声,半点不见往日的斯文儒雅:“两个女人上个屁的床!”
池今停住,回头微微地一笑。
黑底鱼尾裙在黑暗里隐约泛起金色纹理,冷艳的面容在半明半暗中像悬崖上独此一枝带着尖锐小刺的玫瑰,慑人心魄的魅。
“你怎么能懂?”她语气竟像在回味:“可我舒服……无比畅快。”
之后再不回头,脚步不停地走了几步,一拐弯,方才高傲的人猝然停住。
长廊尽头弯处,光影落入季然明亮的双眸,如星光闪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