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样会很委屈你的。”

苒苒抬头看了看霍不悔：“是奴婢自己的选择。”

霍不悔手漫不经心抚摸她的脸，苒苒没用反抗，很是顺从。

“苒苒，你是纯阴之女吧？”

苒苒没有否认，霍不悔冷哼一声，手从脸庞移开捏住了她下巴。

“你这女人心思好深。”

苒苒睫毛轻颤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
“舒霈弦让你监视我，你每个月都会把我的情况向他汇报”

苒苒瞪大眼睛看着他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霍不悔一点点靠近她：“从你第一次来京城我就发现了。”

苒苒露出原来如此的模样，霍不悔看她目光寒了三分。

“本来我想放你一条生路，可你倒好，居然死活不肯走，难道对你主子就这么忠心吗？”

苒苒其实是舒霈弦的人，若不是拦着他们往来书信，怕是很难知晓此事。

“既然你早就知道了，为何还把我留在小姐身边？”

霍不悔却说：“舒霈弦不过是想知道我的动态，告诉他又何妨？你若是突然不与他联系，定会引起他的怀疑”

舒霈弦在霍不悔身边安插眼线，同让的道理，霍不悔也在舒家包括舒霈弦身边都安插了眼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