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黄兵派人把她唤了过去,递给她一碗打胎药,夜萍儿死也不喝,俩人因此争吵了起来。
不欢而散回了房,夜萍儿越想越伤心,起了轻声念头。
得知缘由,霍不悔脸色僵住了。
“他跟我说,自己大限将至,最多还有几年苟活,不想连累我,可我不怕被他连累,为何他对我这般绝情?”
“从古杨城回来,我知晓自己与他不可能,尊称他为舅舅,虽然放不下,可我还是想守着他不愿回家,但他怎么能如此对我?”
霍不悔能说什么?
“阿姐,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?”
夜萍儿想死,觉得自己真心喂了狗。
回想自己为他所做一切,此时此刻夜萍儿为自己感到不值。
“我、我!!”
我出两个字,余下的话不知怎么说。
霍不悔看了看她:“阿姐,你还是喜欢舅舅的对嘛?”
夜萍儿露出嘲讽之色:“那又能如何?当初我就应该听姑母的放下他,何必苦苦纠缠,到头来受伤的还是我。”
这回黄兵所作所为真的伤透了夜萍儿的心。
当她得知自己面前是一碗打胎药时,心救痛的无法呼吸。
随后他的那些话,终于让她明白,自己眼瞎爱上了一个薄情寡义之人。
夜萍儿与他说,若是没了孩子,自己也不活了,这种情况下,黄兵还是毅然决然逼迫她喝打胎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