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意知道此事吗？”

妖姬摇头，苦笑道：“她当年被抱进宫里时，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婴孩，而那时的我已经是七岁的孩子了，要不是我装失忆，无论如何也活不到今天。我死不足惜，只是没能替自己爹娘报仇心有不甘。”

报仇？

“你有什么仇恨？”

妖姬摇头一下拧了另一边，显然是不想回答顾九这个问题。

既然她不想说，顾九也没再问，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，妖姬道：“你会信守承诺吗？”

顾九停下了脚步，背对着妖姬道：“不会再让你受苦了，至于景王放不放你，这个我说的不算。”

妖姬哭得凄惨，嘀喃道：“我就知道会如此！！”

没有多少失望，因为从开始她的期盼就不大。

顾九走了出去，门被关上的那一刻，她回头看了看。

“命运弄人，想来她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。”顾九自言自语道。

黄三叹口气道：“成王败寇而已，夫人不必如此在意。”

回了院，顾九一个人坐在院中的凉亭里，看着郁郁葱葱鲜花，露出了讽刺了笑意。

世人口上皆挂着仁义道德几个字，可真能做到仁义道德的人又能有几人？

妖姬是可怜之人，如意是可怜之人，顾九回想一下自己前世今生，有种黄粱一梦之感。

一本书，一个故事，原本故事已结局，不想她的重生翻转了剧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