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被她举起,赵晨光急忙举了起来,两人碰了一下酒杯,顾五优雅把酒一饮而尽。

顾五回去了,赵晨光一个个呆呆傻傻坐在桌前沉思。

傍晚赵晨光从兵部回来就去安氏的院子。

“阿娘,当年顾五到底是怎么离开的?”

安氏不知自己儿子为何好好问起了顾五,想起自己曾经受的折磨不耐烦道:“跟人跑了,以前我不是说过么?”

“阿娘,你确定她跟人跑了?”

安氏还是原来那些话:“是其他人跟我说的,如果她没跑,为何不回来?”

赵晨光嘀咕道:“会不会是中间出现了什么差错?”

安氏尖酸刻薄道:“能有什么差错,保准是她耐不住寂寞与人苟合了,扔下阿娘想饿死我,不想我命大”

赵晨光心烦道:“阿娘,顾五对你有多孝顺我清楚,我也知道你一直看不上她,但你也不能诬蔑她与人苟合呀?她与人苟合,儿子成了什么?不是活王八嘛?”

“你这孩子说得这是啥话?她红杏出墙与你何干?是她不守妇道。”

赵晨光叹了口气道:“阿娘,以后不要再说顾五不好了,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交换过庚帖,她名义上还是我的未婚妻”

他的话安氏可不赞同,叽歪歪道:“她也配是你未婚妻?顾家人都是白眼狼,当初要不是家里缺个劳力,你以为我会同意这门亲事?顾五就是个毒妇,在你面前对我千依百顺,后背对我百般欺凌”

安氏的话赵晨光听腻了,起身道:“好了好了,我只是随口问问,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?”

话不堪入耳,赵晨光十分头疼。

“老夫人,大人,言夫人过来了。”冬梅去给安氏取吃食,回来时看见孙品言带着婢女香儿在门房前,不过此事她却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