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岩道:“喝酒能不晕吗?”
微醉的顾九笑了笑,看着自己面前剩下的几个酒坛子道:“成不成功就看它们的了”话了,她又倒出来两杯酒,二人各自品尝了起来。
最后一种酒品尝完了,二人已说不出所以然。
顾九喃喃自语道:“不行了,我头太晕了。”上次勾兑逍遥醉时,可能是她运气好,只勾兑六种酒就研究出了逍遥醉,而这次,她一口气勾兑几十种新酒,把自己都给尝醉了。
霍岩摇了摇头,总觉得顾九在自己面前摇摇晃晃,不知自己已醉的他晃晃荡荡起身扶住了她。
“瞧你喝的”醉酒的霍岩像个话痨,很可爱很啰嗦。
霍岩扶着顾九往床而去,她觉得自己浑身燥热,时不时就拉扯自己衣口几下。
几步路的功夫,等到床边时,顾九锁骨已暴露在空气当中。
顾九瘫坐在床上,一只手揉着太阳穴,一只手扇风道:“好热呀!”
霍岩拿起蒲扇为她扇风,可顾九依然喊热。
扇风时,霍岩才发现顾九衣口敞开着。
他脸色原本很白,当看见顾九雪白肌肤后,一张俊脸涨的通红。
毫无察觉的顾九喊着热,伸手又拉扯几下自己衣口,霍岩脑子翁的一声,身体不受驱使,朝顾九扑了过去
翌日
敲门声饶了顾九好梦,迷迷糊糊中她慢慢睁开了眼睛,身体像是被捆绑了一夜,又累又乏,视线不住聚焦,入眼是一片白,在往上看是一张俊脸
顾九啊不等发出音,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