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粗声粗气回怼,毫不犹豫挂断电话。
那头许文斌一看电话被挂断,低声咒骂:“敢不退钱!?”
他添油加醋将此事告诉许育才,话里话外间皆是这件事没办成,与他无关,全赖所找的人不地道,不仅不专业,看不成事,之后还想昧下黑心钱。而这一帮手,他没选择权,全靠旁人指定。
总而言之,不是他能力不行,实在是他人插手,找来废物帮手,碍他发挥实力。
“爸,您说那位真的行吗?你看这找来的人……”
他发泄一通,一吐胸中郁气,在最后不忘再次把锅甩干净。
“闭嘴。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,再让我听到一次,不是你甩次锅就能揭过去,没用的东西。”
对方的声音里沁着寒凉,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给人的恐惧,让人脚底生寒,直至渗透到骨髓。
许文斌噤若寒蝉,背后不觉生出一层冷汗,额角也冒出豆大汗珠,他竟然感觉对方不像他爸,而像是从深渊爬出来的怪物,带着直抵心灵的恐惧。
“空调开着哪啊,你咋热成这样?”吴秀敏见他在客厅僵站许久,后背的衣服湿了大片,像在水中浸泡过一样,不由过去查看空调状态,“空调没问题啊,制冷啊。你咋了?”
“啊,啊,没事。”
许文斌这才回神,放下举得酸疼的胳膊,低头看见手机屏幕晕出一滩水渍,脚底也有一滩小小的水洼。
全是他刚才出的汗。
他手指用力,攥着手机,指节发白,对吴秀敏道:“这回失败了,之后的事抓紧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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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外层是乳白筋膜,往里点是紧致肉实的鲜肉,裹在一根肋骨上;鲜肉颜色深浅不一,有的呈娇嫩的粉色,有的深点是新鲜的肉红色,手指一按进去,肉下陷后带手指松开,又弹回去,很明显不是注水肉。
完整的一扇肋排。
个个均匀,条条新鲜,颜色姣好。
一只白皙的手,手握菜刀,熟练地在肋排粘连处,看似随意一划,一根又一根排骨便被切分;
而后“咚咚咚”声持续响起,持刀人手起刀落,精准斩在肋排上,无一漏空,刚还完完整整的肋排已变成一个个麻将小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