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个良娣除了在东宫,便来了轩言殿吗?可有出宫去。”
她眼眸盯着落昭阳,仿佛想从她身上辨认着什么。
落昭阳身子一顿,她跑出来的时候,皇后娘娘和那位男子也追了出来,许看见了她的背影。
她额间上迭起了密汗,面上佯装不解,“昭阳不曾出宫,倒是晨起时在甬道上望见了进宫的国舅夫人,本该去母后殿中拜见才是。”
皇后笑容一僵,想起换她出宫的嫂嫂。
“下回是该引荐你见见太子爷的外家人。”
话落,幕泽玺恰好跨步进屋。
在门外便听见了她皇后的问话声,他躬了行了请安礼。
“母后怎么来了。”
落昭阳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,他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,“手这样凉,不是让你坐着等我吗?”
皇后按了按眉心,太子这护犊子的模样,实在不知到底像谁。
“是我没让她坐着的,太子爷这是怕我为难良娣不成?”
幕泽玺忙道:“儿臣不是这样意思,今个不过是良娣见我劳累来送汤,怕母后听了下人嚼舌根,误会了什么”
皇后微微叹了叹息,“你父皇命你监国,你也该担责起来”
她瞅了瞅落昭阳一眼,“做大事者该少些儿女情长。”
幕泽玺乖觉低头挨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