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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扯下自己的衣袍,月疏浅抓着衣袍的一角,险些扑了个空。

面上苍凉,已经失去了理智,抬手指着落昭阳,“一定是她太子爷,一定是落昭阳生怕我进了东宫,威胁她的地位,才命人掳了我去,我我仍是清白之身啊!”

幕泽玺冷哼一声,“清白之身又如何,你的心肮脏不堪。”

话落,幕泽玺扶着落昭阳低道:“可是累了我们回去吧。”

他满心满眼都仅有落昭阳一人,连眼神都吝啬得不肯给月疏浅一眼。

落昭阳点了点头,她确实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。

“月夫人月家世代书香门第,出了这样的事情,我瞧着该将月姑娘送到城外的庵堂中静思己过,还能落得了家风严苛。”

幕泽玺撂下最后一句话后,扶着落昭阳出去。

两人上了马车,落昭阳冲他提了一个明晃晃的笑容。

“没想到太子爷行事如此妥帖,妾身实在佩服。”

她每回有旁外话要说,总会阴阳怪气的,自称妾室。

幕泽玺知道她在戏谑自己,抬手捏了捏她的粉颊。

“少同我说这样,我若不说你方才指不定就要自己亲自下场了,这样撕破脸皮的事情,不用你来。”

落昭阳愣了愣,他向来是不爱搭理这些事情的,现下为了她,却愿意与人多费口舌。

她甜甜地笑了笑,整个身子缩进他的怀中,蹭了蹭他的胸膛。

“谢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