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泽玺慵懒地拥着她,温热柔软的的吻停在她的后背。
“你别动了我们再睡一会。”
落昭阳笑了笑,“没想到你也会赖床。”
两人正交颈耳语着,清脆地“笃笃”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静谧。
幕泽玺眉头轻皱,唤道:“什么事?”
清婉焦急道:“月家来人了”
落昭阳眼眸一跳,月疏浅不是还得几日后才入东宫吗?这一大早的来东宫做什么?
落昭阳赶紧一骨碌坐起身来,对着幕泽玺道:“你身上还有伤,我去瞧瞧”
幕泽玺可没给她这个机会,随即自己起身,“不用,他们定然是知道我今天休沐才来的,若我不去见而是你去,免不了他们要说些什么话?”
落昭阳一想这话有理,她身份到底只是一个妾,凡是不好太过张扬。
她赶忙起身寻了件厚实的黑袍,替幕泽玺穿上,又重新帮他包扎好了伤口。
扶着他入了花厅,月大公子见道幕泽玺忙躬身行礼。
幕泽玺微一咳嗽,“今日身子不便月公子有话便早说。”
月疏宜站在一旁面色微僵,太子爷这驱人之意,丝毫不加掩饰。
“太子爷今早吾妹身子不适,突生隐疾,大夫说需好生将养着些日子同太子爷的婚事恐怕得延后些日子”
幕泽玺眸色淡若,“不必延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