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抓耳挠腮,“我本想着这一把手气,一定能多赢些的,谁知竟全输光了。”
落昭阳也大抵明白了,宓明景来到这户人家,贫困潦倒多半是因为她母亲好赌。
她淡淡道:“这位夫人怕是不知一掷千金浑是胆,家无四壁不知贫的道理。”
宓明景眼眸一锐,“夫人有事不妨直说。”
落昭阳看出他眼中的戒备,“听闻宓大夫医术高超,家中得有病患,想宓大夫到家中住上一段时日,照料她,这酬劳只多不少,不知大夫意下如何?”
妇人一听酬劳,面上乐呵,“原来夫人是来求医的,夫人你放心吧我儿子医术极高,能比得上太医院的医正,一定能药到病除。”
丁茂努了努声,“好大的口气,小主子你可千万别被诓骗了去。”
落昭阳摆了摆手,示意他停下。
“宓大夫想清楚了吗?病患姓棠。”
宓明景闻言,眼眸一缩,“她她生病了?”
落昭阳未回答他的话,从腰带中取了一块令牌,递到他手上。
“若你想清楚,拿着这个来,你想见的人也想见你。”
这话一落,她提步离去。
丁茂忙两三步跟上,清婉正站在门口焦急等着,见两人安然无恙地出来,心略略泄了一口气。
“姑娘,你总算出来了。”
落昭阳笑了笑,“回宫吧。”
几人还未至行至宫门,老远处便瞧见幕泽玺,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