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昭阳被他调戏急了,抬脚踢了他一下。
幕泽玺起身披上了衣服,落昭阳以为是她刚刚那脚踢疼了他。
急忙道:“你你去哪?”
幕泽玺垂眸看她,一双眸子全是柔光,“你不是饿了吗?在这等,我去找些吃的。”
她心口一暖,乖乖地点了点头。
过了好半晌,幕泽玺拎着个食盒而归,将东西放置在床边的案几。
喂着她吃下东西,过后,两人一夜安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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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两人起身准备回东宫。
落昭阳上马车前望着高挂落字的匾额,这才想起一事。
“落家还是戴罪之身,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挂起落家的匾额,会不会不大好。”
幕泽玺浅笑,缓缓道:“落家除罪是迟早的事情,徐令元今早已经上书父皇,过几日应当便有圣旨下来。”
落昭阳眼眸一亮,她从未想过,竟然这样快。
“你是如何做到的?那陷害之人”
幕泽玺不经意将望见她案子上的青紫,眼眸一深,克制着抬手替她将外氅拢紧。
“有温竹沥的查证,当时的盐商也还有几个活口,再者贺承衡肯定没想到我们动作这样快,他还未来得及彻底清除证据,自然有迹可循。”
她思考着,问道:“可可贺承衡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,陛下绝不会下重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