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泽玺抬手轻刮了刮她的鼻翼,“想记得自然就记得了。”
话落,他从自己贴身的荷包中取出了一张红笺纸,落昭阳目光一顿。
这不是她的庚贴吗?
她抬手正欲去抢,幕泽玺举高了手,吊着她,“夫人别急。”
落昭阳满腹不解,“你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吗?这你还能知道”
幕泽玺似乎想到什么,清浅一笑,“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一直放在我贴身的荷包内,我偶然打开才发现的。”
落昭阳媚眼一笑,泛动着水灵,“原来太子爷一直都心心念念妾,我竟不知道,你还贴身藏着我的庚贴。”
他那时一打开,就什么都明白了,自己会心悦她是必然,无论是从前,还是失了记忆之后。
除了她,再没有谁。
他一把将落昭阳捧住,手环紧她的腰肢,“你个没良心的,以后还敢不敢瞒着我做险事。”
一听她翻旧账,落昭阳就头疼,“好了不是要出门吗?我这就去换身衣裳,”
幕泽玺挑笑,这一招倒是挺管用的。
两人换了一身便服出去,落昭阳身穿了一袭流彩月纹锦裙,外披了一件藕粉色大氅。
马车一路出了宫,落昭阳好奇要去哪,抬手掀开了车幔。
幕泽玺一手握住她的手,“就快到了,等会就知道了,别掀开,一会儿风灌进来。”
落昭阳眸色不解,也任由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