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竹沥面抚了抚须,“良娣不必谢我,我自然也有私心,我那不中用的女儿几次三番陷害良娣,良娣不与她计较,我温家就该感恩戴德了。”
他温和一笑,“何况我本以为良娣不过是姿色出众,才赢得了太子爷的心,可良娣此等大义之举,为了落家,不惜以命相博,我温家的女儿输给良娣,实在心服口服。”
落昭阳笑了笑,“为了自己娘家,算不得什么大义,还劳烦太医帮我看看。”
她将手腕伸了出去,盖上薄帕,温竹沥探着脉搏,面色霎时凝重。
落昭阳也微察觉不妥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“温太医可是我身子还有问题?”
温竹沥轻摇了摇头,“下官也难下定论,按道理经过这些天用药,良娣的毒应当都逼出来了,可我瞧着良娣的脉相仍有亏损不足之态,极可能是毒尚未清干净。”
落昭阳手上的帕子紧捏,“那可有其他好的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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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5章 圣诏
温竹沥缓了缓神色,“良娣也切莫太过忧心,按着药方子服用,半月后应当能将毒从体内排出。”
落昭阳松了松气道谢,“清婉送送温太医。”
青袖按着方子将药熬好,送到落昭阳的面前。
“姑娘良药苦口,温太医可特别嘱咐了,这药千万是不能停的。”
落昭阳听着这话,竟有些别扭,端起药碗不忘嘱咐,“今天温太医说的话,不许让太子爷知道?”
幕泽玺一遇到她的事,就一惊一乍的,这万一没有事的,他都得担心成了事。
青袖撅了撅嘴应下,又哄着她快将药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