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哀家来了,倒是不敢说了,哀家倒是想听听,皇长孙如何便受人耻笑了!”
沈诗笙吓得说话一通断断续续,“太后臣妇绝非这个意思”
月疏浅颤颤巍巍,“是臣女失礼还望太后恕罪。”
太后冷哼一声,“落昭阳是皇长孙的生母,是太子的良娣她的身份也是由得你们来置喙的。”
后头的月夫人越过人群望见是自家的姑娘惹了祸事,忙上前拉着月疏浅跪下,“是臣妇教女无方请太后和良娣恕罪。”
“月阁老家确实家教不严”
她摆了摆手,一脸的冷意,“罢了我瞧着沈夫人和月姑娘身子有恙,别将病气过给了哀家的孙子,让人领回府吧”
话罢,郝嬷嬷和文嬷嬷上前将她们两位拉了下去。
众女眷簇拥在一起,交头接耳的议论着。
落昭阳微垂着头,实在丢人,自己第一回 办席,竟让人拆台成这样,“让太后见娘娘笑了”
太后慈爱一笑,方才身上的冷冽全然消失不见,上前紧握住她的手,将自己绕腕上的玉跳脱套至她凝白如脂的手腕上。
落昭阳垂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玉镯子,细睫微眨。
“哀家的这位孙儿媳温和良善不与人计较,可不代表哀家就不计较若今后再有人乱嚼舌根,落到了哀家耳朵里头,你们该知道后果。”
这话一出,众女眷纷纷应声。
太后按了按额间,“昭阳你先扶我回屋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落昭阳忙上前搀扶住太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