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泽玺笑了笑,克制地压下心中的欲念,松开了手臂,“你别怕我不会动你。”
落昭阳紧张略缓下,幕泽玺还记着她在孝期。
落昭阳忙从他身上起来,一丝不挂的她,忙从一旁的案几将衣物抽了件衣服披上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幕泽玺见她这般慌张的模样,心里愈发愉悦。
“从前你也这般怕我吗?”
落昭阳心口一跳,“也并非时时都怕”
他抬手弯下自己的领口,引诱般道:“那是什么时候最怕”
落昭阳心里跳动得不成样子,自己最怕的约莫是他兽性大发,入夜时的一振雄风。
她颔起头来,不在理他的废话连篇,“你快起来”
幕泽玺嘴角无奈一勾,唔诱惑失败了。
他裸着上身,落昭阳忙道:“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!”
幕泽玺盯着她羞红的脸颊轻笑,“夫人我也想,可这是你屋中没有我的衣裳,而我的衣裳如今在哪夫人不清楚吗?”
落昭阳眼角一跳,垂眸看见自己随口一抓裹在身上的,竟然是他的外衫。
她急急问出口,“你昨天睡觉为什么要脱衣裳!”
幕泽玺叹了叹气,没撤道:“昨天夜里我搂着夫人睡觉,可是夫人嫌弃我的衣裳硌得难受,我这来脱了下来的。”
落昭阳咋舌,快速回忆了起来,确实好像有这回事,她睡着时迷糊得不行,定是把幕泽玺当成枕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