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色大惊。
落昭阳手心攥紧,对着一旁正候着的段雨殇道:“段兄弟怕是要麻烦你一件事了。”
都无须她提,段雨殇已然明白,他道:“你放心无论如何,我都把人给你请到落府来。”
落昭阳颔首,郑重道:“小心些我要见到的是活人”
段雨殇点头,快步而去。
她微闭了闭眼平复,继而道:“将府上所有接触过这酥饼全部押到牢里去。”
她咬音道:“我要一个个慢慢审!”
落昭阳站了有一会儿,脸色微青。
清然见状,连忙上前扶住她,“昭阳你本来身子便不好,头三个月最是凶险,你好歹顾着自己。”
落昭阳摆了摆手,拉住清然的手,“清然,你万不要瞒我我父亲的毒”
清然敛神,心中掂量着,这毒无色无味,等发作时,已经渗透五脏六腑。
落尧滐的命,只怕是保不住了。
可她实在不敢说出口,落昭阳现在这副模样,若知道了,铁定得崩溃,能瞒多久是多久。
她轻道:“你容我想想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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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般浓稠,轻风微拢起屋前的花瓣坠落庭前,月色明亮如镜,屋中却黯失色。
躺在床榻上的落尧滐面色惨淡,双唇紧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