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嬷嬷微讶,“太后是许公主回公主府长住吗?”
太后叹息,“她若呆在宫中,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别人想不知道都难,你随着她去公主府,将府上伺候的人里里外外都清一遍,换成我们的人,确保严防死守,绝透不出半点风声,等孩子出来了,再做打算。”
暮色发凉,圆月星河中。
落昭阳动了动眼眸,待她睁开眼睛,自己正身处古色古香的闺阁内。
蝶娘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快步而来,“落姑娘你总算醒了。”
落昭阳看见她,有几分惊讶,嘴唇翕动,“你是蝶娘”
对啊!蝶娘当时和贺承启一块来了承州,自己能在这遇见她也是正常。
蝶娘笑了笑,将瓷碗放下,“落姑娘忘了,我已经不见蝶娘,我有一个全新的名字。”
落昭阳思了思,抬手轻敲了敲自己的脑门,“瞧我记性,竟连这个都忘了,该唤你清然才是。”
清然柔声应了声,“我来了承州之后,见这儿却少医者,连药馆子都极少,平日里百姓生了一点小病都因胡乱医治而酿成大祸,我索性花光了所有积蓄,就在这儿开了一家药馆,以此谋生。”
落昭阳抬手捏了捏太阳穴,晃了晃首,“那我为何会在这,我记得好像”
清然将桌上的瓷碗端了起来,“落姑娘就倒在了我药馆门口。”
落昭阳接过先喝了一小口,面色狰狞道:“好苦这是什么?”
清然缓缓一笑道:“安胎药才刚满一个月我还没恭喜落姑娘不我该称夫人了。”
下一年,落昭阳手上的瓷碗脱落,整个小脸都透着诧然。
!!!!这怎么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