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雨殇神色凝重,他喝了一口茶,这才压低了声音道:“那支队伍是衡王的私兵。”
落昭阳眼眸骤然一紧。
段雨殇淡淡道:“我今个去县里打听了,这个县中如今几乎都是衡王在掌控着。”
落昭阳咬唇,冷声道:“贺承衡好大的胆子,这才奉京多远,他竟敢养私兵。”
段雨殇抿唇,“除了太子,一向是可以有自己的禁军,其余的皇子可都明令禁止过,不许养私兵,衡王殿下这是想”
贺承衡敢养私兵,这司马昭之心,还用得着猜吗?
落昭阳心下一惊,面上忧虑之色凝重起来。
她问道:“你有信鸽吗?”
段雨殇挠了挠头,“有的姑娘是想。”
落昭阳抬首,“传信不过,我们得快些离开这儿了。”
她如今只希望幕泽玺看见信后,还能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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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内,幕泽玺端坐上首,下颌绷紧,气血上涌,屋内传来瓷器坠落的清脆响声。
“还不快去找,都是一群废物!”
福喜在一旁吓得心惊胆战,自打落良娣不见后,这位太子爷脸色都没好看过。
棠梦莱手里捏着帕子进屋,垂眸看着地上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