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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内,幕泽玺睡至了午时方才辗转醒来。
他抬手按了按眉心,眩晕感仍旧充斥着头部。
他抬手摸了摸,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,枕边的人早就消失不见。
他轻唤了一声,“来人”
屏秀端着水盆进屋,“爷奴婢来伺候爷洗漱。”
他环视了屋内,昨夜的记忆回笼,“怎么是你,这可是揽月堂,落良娣呢?再不济,清婉和青袖呢?”
屏秀将棠梦莱一早吩咐好的话说出来,“今个一早,卫夫人派人来将落良娣两个贴人的丫头,清婉和青袖接去了卫府,说是卫夫人喜欢落良娣服饰上的绣纹,特地借两人到府上教导绣娘,这落良娣也是应承了的。”
见幕泽玺没打断她,屏秀继续道:“揽月堂内其他的丫头,一向是不近内室伺候的,我家良媛忧心照顾得不周到,便唤我来了。”
幕泽玺晃了晃首,只觉得这丫鬟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,半撑着身子从榻上起来,定定道:“我问你的是落良娣呢?”
屏秀忽地一惊,如芒在背,还未开口。
福喜在门外大喊道:“太子爷不好了!”
幕泽玺面上微沉,“进来!”
福喜喘着气,歇了一会才道:“爷揽月堂的小厨房走火了!”
他自顾自地从衣架上取了外袍披上,“那还不让人抬水去灭火,在这喊什么。”
福喜微颤着声音道:“爷我听底下的宫娥说说落良娣一早就去了小厨房,至今还未出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