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妍儿下了马车,这才说道:“昨个我去卫府,这才得知你最近消息,知道你如今要离开,便想着你一个姑娘家要跋山涉水去那样远的地方,若遇见盗匪可如何是好。”
段雨殇也急急,将话续下去:“我本来是打算着自己一人送落姑娘去的,可又担心妍儿和胖墩,想着如今奉京也未必安全,不如就一起随落姑娘去,说不定,还真能寻个好去处。”
落昭阳听着两人的解释,左右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,笑着点了点头。
盛暖又拉着她说了几句话。
她一脸着急,问道:“你到底准备去哪?还有你一不见,太子必定同发了疯那样到处找你,要是太子爷问起你去哪,我又该如何说。”
落昭阳心下已定,笑道:“那你便如实说说你不知道。”
她要去哪,她从来都没有和谁提过,既然都不知道,幕泽玺也没法怪罪。
盛暖凝睇她,最终还是问出了口,“昭阳,除了棠梦莱的威胁,到底是为什么,非走不可。”
落昭阳眉目一沉,略带几卷倦怠,“许是太累了吧。”
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逃避性人格,自大幕泽玺失忆后,对她一会冷一会热。
她害怕害怕日子一长,他对自己厌倦了,长痛不如短痛。
与其呆在东宫和棠梦莱不停的斗来斗去,还不如随便处找了好地方,慢慢了却余生,这剧情走完了,她也就能回去了。
她拍了拍盛暖的双肩,“你放心,若我想通了,也许就回来了。”
盛暖点了点头,两人道了别,落昭阳留下了马,同宁妍儿和胖墩一块上了马车。
段雨殇在前头驾马。
马车奔疾了许久,至分叉路口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