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幕泽玺怒道。
清婉着急赶来,忙将地上的落昭阳扶起身,焦急道:“姑娘没事吧。”
棠梦莱眼泪汪汪直掉,“我知良娣近来受了冷落,可也不该拿我的丫头撒气。”
落昭阳扫了棠梦莱一眼,转而看向幕泽玺,回应他刚才的那句话,“我是放肆了又如何。”
幕泽玺面上阴沉得吓人,他走上前一把捏住了落昭阳的下巴,“你以为你是倚仗什么?竟敢如此放肆。”
落昭阳丝毫不惧,两人目光交汇,剑拔弩张。
“我倚仗什么?太子爷难道不清楚吗?”
她声音铿锵有力,咄咄逼人。
目光锐利,一点都不相让,她就是仗着他现在对自己的不舍得。
他挫败,没了讨究之意,“来人送落良娣回揽月堂。”
清婉忙扶着落昭阳回了揽月堂。
青袖见落昭阳被搀扶着回来,面上泪意更甚,“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惹事,姑娘怎么会受这样的气。”
她垂眸看着落昭阳手心上的血痕,心疼得要命,姑娘锦衣玉食长大,国公自小捧在手心上,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。
落昭阳一听她哭,心里头就揪紧,“好了,再哭也无济于事,你还是先去拿药箱子,来替我包扎。”
青袖闻言,这才赶忙去取药箱子。
清婉轻手替她包扎着,不由劝声,“姑娘何必为了点小事,同棠良媛起争执,今日这事恐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