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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泽玺闻言,胸口不知一酸涩,头疼欲裂。

棠梦莱见他蹙了蹙眉,忙贴上前扶着他,“爷,你没事吧。”

她侧眸瞪了福喜一眼,“爷如今不舒服,落良娣也刚病好,我觉得不适宜相见,且去叫落良娣改日再来吧。”

福喜擦了擦汗,唯有退下传话。

落昭阳看得分明,幕泽玺整个身子都挨在棠梦莱身上,棠梦莱还捏着绣帕为他拭汗。

她气得咬着唇的一角,口中渗出铁锈般的血味。

福喜战战兢兢,“良娣爷的病又复发了,这会怕是不得受刺激,这棠良媛说现下爷要休息。”

后面的落昭阳并没听清,她视线集中在略敞开的门内,棠梦莱扶着幕泽玺往床榻而去,棠梦莱微一斜眸,两人视线交汇。

棠梦莱闪着颇为无辜的双眸,刻意朝她唇角一勾,那一笑隐约带着胜利的意味。

落昭阳双拳紧拧,指甲镶进了掌心。

福喜见状,忙陪笑着,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,太子爷从前可是最宠落良娣的,可现下又喜欢棠良媛,得罪谁不好使。

少顷,落昭阳哼笑一声,眼角泛红,赌气道:“太子爷把我当成什么了,我见他还要等他翻我的牌子吗?”

福喜一听,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“主子哟这些个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太子爷从前确实把落昭阳捧在手心中小心呵护着,可如今他失了记忆,变了喜恶,那一切都得从新来算。

福喜打小便在宫中,从前伺候皇上,这几年才调来东宫,这宫中的事他可见多了,喜欢你的时候,百般讨好;厌恶你的时候,那便是千般刁难。

这落良娣心善,待下人也宽厚从不苛责,福喜总是希望她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