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泽玺唇角一勾,缓缓道:“让人再把证据呈上去,绝不能再给沈家有喘息的机会。”

等落昭阳醒来,已经是半夜。

她是被饿醒的,抱着被子的一角醒来,整个人糊里糊涂的。

清婉立刻就端着热食递给她,“姑娘总算醒了,爷可吩咐了,不能扰姑娘睡觉,还得在姑娘醒后立刻就能吃上东西,这院里的小厨房可是整夜都没歇火。”

落昭阳一听吃这个字,身上不禁抖了抖,捧着骨汤喝了一口,朝屋里望了望,“太子爷去哪了?”

清婉甩头,“奴不知,只知姑娘睡着的时候丁勇来一趟,爷就出去了。”

落昭阳刚一动弹,身子就酸痛难忍,心里骂道:这没良心的男人风流后就消失不见。

视线忽然被床边一块刻着贺字的令牌吸引,她抓起来端详着,“这是什么?”

清婉看了一眼道:“是爷的令牌,我上回听丁勇说了爷这牌子可以出入皇宫,动整个东宫的守卫。”

落昭阳讶笑,“丁勇倒是啥话都同你说,这牌子真这么好使?”

清婉屹在床边,点头如捣蒜。

落昭阳一激动,身上被子滑落了几许,清婉无意间瞥见落昭阳身上起满了红星点点,心疼道:“姑娘这身上怎么起满了红点,爷也真是的,姑娘的肌肤本来莹白嫩滑的,这会脖子上都是红圈。”

落昭阳整张小脸都红透了,忙道:“我吃够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再睡会。”

把清婉赶走了,她倒在床榻上看着屋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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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天一亮,落昭阳哄着清婉,两人出了宫。